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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士勤,我一直想告訴你,我已經看著你好久了。」
他在我身前,我們坐在咖啡廳裡,隔著桌子,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。
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,往常他都是叫我徐立委,即使是在信件中,他仍是如此稱呼。
桌上有我點的咖啡,因為氣管對冰飲敏感,平常我都是點熱拿鐵,此時我卻攪動咖啡冰沙掩飾尷尬。
沒有溫度的冰沙,讓我想起剛才是坐在計程車上,在京祇園結束與大老的聚餐,夜半我搭車要去找他。
「士勤,你聽懂我在說什麼嗎?」他面露難色。
我故作模樣,自以為自然地搖頭。
他臊紅了臉搔著頭。
「我是要說,我注意你很久了。」
「我不懂你的意思。」像個初識情的少女,我佯裝單純。
他移動椅子,霍地站起身。
他背對著落地窗,身後的陽光讓我幾乎張不開眼。
「你怎麼會不懂?」雙手搭上我的肩,拚命晃搖。
很真切的觸感。
我張眼,是司機的臉孔。
我尷尬地掏了錢,打開車門。
在夢裡的人,站在車旁。
「徐立委?」
他看見一輛計程車停在自家前,於是出門探看。
聽他如此叫法,我知道我已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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