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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若守坐在狹長的餐桌前,面對接連不斷端上來的料理,每樣都是剛烹調的熱食,但卻絲毫勾不起他的食慾。

  廚師不知道他喜愛吃些什麼,就依謝寧恭的指示,端出後看他願意吃哪類,作為以後的參考。平日他們服侍的只有謝寧恭一人,謝寧恭也不是經常待在這,能夠因此大展廚藝,他們也沒多想這名陌生少年的來歷。

  秦若守拿起湯匙,選了一道深棕色的湯品,甘美的肉湯溫順地滑入食道,沖刷了方才湧上喉頭的酸意。他將有勾芡的台菜與濃湯移至遠處,以免看了回想起剛才的觸感。

  稍微以清湯墊肚子後,就有幾名女僕帶他去打理衣著。

  剛進食過其實不適合做愛,但既然主人不介意,他也無從置喙,將身體內部清理過後,他拿起為他準備的整套襯衫和蘇格蘭布做的長褲,不由得感到可笑,既然到最後終究是要脫光,何必大費周章穿上嶄新的衣服來糟蹋。

  他看那些年紀跟媽媽差不多的女僕,處理這些事似乎是稀鬆平常,心想這裡大概是時常有像他這般的男妓,早已隨時準備好各款式的服裝替換。

  秦若守換好衣服後就被帶到偌大的寢室,謝寧恭在他用餐沐浴的時間也去沖過澡,他換下一身乾淨俐落的西裝,僅是身著浴袍躺臥在床上。秦若守一進房,他就離開床,勾手指示意要他過去。

  「躺上去。」謝寧恭打開床頭的抽屜,從裡頭拿出一串鐵鍊,盈手的橢圓形鐵圈一個串一個,長鍊的兩端懸著兩個腳鐐。

  他依言上床,任憑謝寧恭擺佈。秦若守頭靠在床頭的枕上,謝寧恭把腳鐐分別套在他的左右腳,讓他雙膝屈起張開腿,提起鐵鍊的中心點,將中心的鐵圈掛在牆上懸掛畫框的鉤子。鍊子的長度像是為了折磨使用者而設計,讓他的腳抬高至僅有臀部離開床面的高度,大腿折在幾乎貼近胸口的位置,身體稍微掙扎一下,只會讓雙腳拉開至更為羞赧的寬度。

  謝寧恭背對著他坐在床邊,他側身撫摸秦若守的臉龐,沿著顴骨搓著他的臉頰,手指按捺在他的唇瓣,像是要捻下似薔薇瓣鮮艷的唇。手指一翻扣住他的頸項,屬於金屬的冰涼貼上頸,微突的喉結不禁顫動。

  那是謝寧恭隨身攜帶的短刃,平時就像貼身衣物隱匿在身上,就算是身穿不便遮掩的浴袍,他仍能像變把戲般無聲無息掏出。

  「你跟杜義輝是什麼關係?」他將刀刃壓在少年脆弱的脖子上,沒有綁住他的雙手,是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身手絕對制得住一名才將近成年的孩子。

  剛才他換下的衣物也檢查不出任何可疑物品,甚至可說是一點身外物都沒有,但身為一名稱職的殺手,輕而易舉就可將武器藏身在赤裸的身體。

  秦若守不明白為何他會這麼問,他連之前買下他的人是哪方人物都不清楚,就連那個名字也是初次聽到,又怎麼會有任何關係?

  「我、我不認識。」架在脖子上的威脅讓他回答得猶豫,明知自己裡外都是清清白白,面對謝寧恭的質問,竟讓他思索起被送來這裡的目的。

  謝寧恭移開刀子,他觀察秦若守的表情帶著惶恐不安,即使特地佯裝無知,就算是一等一的間諜,也不見得會有如此演技。方才嘗過的滋味確實令他難消慾望,若是將他綁起還能被他攻擊,那也失去當家的資格。

  會猜測他與杜義輝有瓜葛,一來是知曉那隻老狐狸播種無數,自家的和在外的就不知可組幾支棒球隊,用錢買回長相標緻點的兒子,要不就是握有這少年的把柄,加以利誘讓他來作臥底。

  二來是依據秦若守的反應推定。像是初經人事的青澀反應,一反過去他找過的性伴侶,若不是以這方式初遇,閱人無數的他準會將他當作是時下單純的學生。

  然而謝寧恭的猜測遠遠偏離事實,秦若守是為了討好他而特別篩選過的人選,差遣與一般人無異的少年接近他,總比直接送上一名油腔滑調的老鳥保險。杜義輝不曾想過要以秦若守威脅他,若是要讓自己的政途長遠,選擇拍馬屁總比硬碰硬識時務。

  他用刀子劃開秦若守新換上的褲子,僅穿外褲的下半身突然感到空氣的冰涼,皮膚因而浮起細小的顆粒,他下意識用手遮掩暴露出的胯間。

  謝寧恭探手到枕下拿出一罐掌心大的塑膠瓶,旋轉開蓋子後,瓶口呈現圓錐狀,他把瓶口塞入緊緻的洞口,洞周圍的皺摺僅是微微被撐開,他緩緩將瓶子往內裡推,直至整個圓錐體埋入,留下瓶身在外。

  「如果你自己拿開,我就直接把全部都倒進去,再用栓子封起來。」謝寧恭將瓶子調整到不會滑落的位置,就好整以暇地坐在秦若守正對面的躺椅,從正面觀察他的反應。

  因為臀部被抬起,秦若守能夠清楚看到瓶子因為洞口的收縮而輕微晃動,稠狀的潤滑劑隨著搖晃流出,之前他在沐浴時已先適度按摩過,冰涼的黏液注入剛清洗過的體內,無太大阻礙地流入柔軟的內壁。

  明顯低於人體的溫度仍造成他的不適,他藉顫動來中和體內突兀的低溫,也讓液體更往身體內裡流入。

  謝寧恭拿起一旁的栗子,當作是在看影片般悠閒地吃著,甚或是消磨時間等秦若守要他有下一步動作。然而秦若守僅是讓兩手攤在床上,視線空茫地看著天花板,就連體內潤滑液的溫度也與體溫契合,方才的不適感也就沒那麼強烈。

  比起這樣的對待,之前在人口販子手下的遭遇是痛苦的多,除了早先前初次嚐到口交的實際腥味讓他一時無法反應,就算他比其他同期的得到多點保護,該有的擴張訓練也沒少過,只要能夠清理,大小又適當的就會被拿來實驗。

  直到謝寧恭喀栗子喀痠了口,才猛地起身上床,一把將塑膠瓶拔起扔至一旁,用食指探入溢出白液的洞口。剛被略微撐開的洞口因物體移去而不斷往中央縮緊,與圓錐瓶口底部差不多直徑的食指一進入,即可感受到極富彈性的收縮。

  他將食指完全埋入,緩緩抽出一節,再快速地刺入,不時彎起指節按揉內壁,反覆進出翻攪著持續溢出的潤滑液,溼潤的水聲在靜謐的寢室更顯淫靡。

  「不、嗚……。」指頭不斷地挑弄,經調教過的身體隨之扭動,繼而發出難耐的呻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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