膽小莫看,吃飯莫看,有小朋友在旁邊莫看,內含暴力血腥。
此文純屬虛構,請勿以身試法。
謝政興撿起扔在地上的背包,懸掛在圓柱狀的大衣架上。
「寶貝,烤肉好吃嗎?」
偌大的寢室,王銘仁光裸著身軀,一條被單橫披在腰上,他像是用盡力氣地臥在蓬鬆的床上,床頭櫃上擱著一盤薄片烤肉,盤底的油漬與醬汁看得出吃下的不多。他睜開雙眼,無焦距的瞳孔映出床邊落地窗外的景色,幾幢大廈的樓頂以及朦朧的遠山。
一陣噁心湧上喉頭,他全身動也不動地嘔出深棕色的碎肉,帶著一點血絲,裹覆在唾液裡。黏稠的嘔吐物沿著嘴角淌在潔白的床單上,更多的唾液留在喉嚨,他像是被掐住脖子似的劇烈咳嗽,屈起身體顫抖有如佝僂老人。
謝政興緩步靠近床,他扶起王銘仁的上半身,抽起腰上的被單往他嘴角抹上,一手拍著他的背部。
「頭掉了。」王銘仁用著虛弱的氣音說道。
謝政興視線移至床頭,櫃上的點頭娃娃的頭落在腳邊,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越過王銘仁的身體,柔軟的床隨著他的移動搖晃,他伸指抓起橘色的頭,放回抓著釣竿的身體上。
此時王銘仁像是突然自體內湧現力氣,他迅速地以自己的身軀壓上謝政興,一手抓起瓷盤往床頭櫃的直角撞去,肉片飛散在地毯,他抓起一片瓷盤碎片,尖銳的斷面抵住謝政興的喉嚨。
「殺了我,寶貝。」謝政興維持一貫的笑容,抽出一隻手抓住王銘仁握著破盤的手,虎口按在碎片鋒利的邊緣。
斗大的鮮血滴落在床單,事實上王銘仁已無法使力,就連謝政興手上的傷口,都不是他所能控制。
一陣頭暈目眩,他昏迷過去,像是獻身般地倒在謝政興懷中。
謝政興解開皮帶,西裝褲連同內褲脫下,他翻過王銘仁的身軀,扳開臀縫,一挺身就將陰莖進入無法閤起的洞口。
他壓抑著呻吟聲,化為更強烈的侵犯,抱起癱軟的身體,兩人的身體仍有接連,進入浴室。
「寶貝,該醒來了。」沉厚的嗓音,像是哄人入眠那般溫柔。
謝政興開啟蓮蓬頭的水,細絲般的水柱灑在王銘仁光裸的軀體。他的腳被拉開至抵著浴缸的兩端,雙眼緊密地闔著,端看臉龐彷彿沉靜地睡眠。
扳押式的水龍頭是藉著轉動來調節水溫,謝政興將水龍頭往左邊扭動,浴室頓時蒸氣彌漫,蓮蓬頭流出的水匯聚在浴缸,王銘仁顫動了一下,睜眼看見謝政興用熱水淋著他的身體,他驚恐地想爬起,卻無力從濕滑的浴缸穩定身形。
「不要!」王銘仁縮起雙腳,兩隻手亂抓著牆壁瓷磚,極力想逃往無水的地方。沒多久,他目光渙散,口齒不清地伸手空揮。
「壞寶貝,這樣就不美了。」謝政興微皺眉頭,放下湧著水的蓮蓬頭,拿起鏡台上擱著的針筒,他扯住王銘仁的手臂,將針筒內的液體全數注入體內。
王銘仁的手仍揮著,動作的幅度卻漸漸縮小,一下與一下間也愈來愈遲緩,終而低著頭昏過去,節節可見的脊椎骨一顫一顫,全身像是觸電般地抽搐。
謝政興將他的身體拉直,有如泡澡般躺在浴缸中,熱水已蓄完半缸,浸泡在熱水的皮膚透著水光呈現粉紅色,他親著他的唇,唇齒的低溫與周身的熱氣形成對比。
他滿意地撫著面貌清秀的臉龐,想像將這張臉納入收藏室的景象,他忍不住又勃起。不由自主地,他扳開他的嘴巴,伸舌翻攪仍帶微溫的舌頭,方才嘔吐過後的酸澀讓他捨不得鬆開。
水已即將溢出,他關起水龍頭,撈起浸在水中的手,輕舔殘留的水珠,直至掌心,張嘴咬下。
微韌的肌理讓他使了點力,脆弱的皮膚與指骨分離,露出的骨骼帶著血漬。
「寶貝,你跟你哥哥不一樣,讓你活著慢慢浸成五分熟比較美味。」
謝政興口裡含著撕扯下的肉,紅肉滲出淋漓鮮血,他將口裡的肉放入王銘仁的口裡。
「寶貝,你也吃吃看,是不是比剛才的肉香?」
數年後,建設商在一地挖出數十具無頭白骨,經鑑定確認其中兩具為雙胞胎,比對過去失蹤人口證實為八年前無故失蹤的王姓雙胞胎兄弟,當時僅是國中生。
雙胞胎兄弟仍在一起,在一處不見天日的暗室。
「頭掉了。」
是夜,謝政興的夢裡,始終縈繞著少年低迴的嗓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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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只是想寫"打我啊,笨蛋!"
內容想融合溫馨 驚悚 靈異(喂!)
結果竟然接不到講那句台詞囧
本來還想出"ptt慣用語系列"(啥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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