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道德提著一袋床單、一袋棉被,搭乘寬到連大象都可載上來的電梯,在鬧區能獨自住百來坪的豪宅,還真多虧了那幾位捐出退休金的老頭。
到了家門前,他將棉被放到地上,騰一隻手掏出口袋的卡片,往門邊的凹槽一刷,並在螢幕上捺了指紋,門鎖應聲開啟。
「唷!你回來了啊!」偌大的玄關,卻特意遮掩住客廳的景象,這是為了保護隱私而設計。男聲是從客廳裡傳來。
原本已暗想好接下來行程的吳道德,在聽見那道輕挑的招呼聲後,霎時冷了下臉。
「你幹嘛來這啊?把識別證還我,回你家去!」吳道德放下兩手行李,不客氣地下逐客令。
一名挑染栗色頭髮的男子,興奮地從客廳跑出來迎接。男子面貌姣好,身不柔弱,卻有股陰柔的韻致,相較於小純的天真爛漫,男子表現出的是成熟的風味。
「唷,那麼冷淡,一定是有新情人了,對吧?」男子刻意噘了噘嘴。「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就是喜歡始亂終棄。」
「我想跟誰在一起,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!」吳道德皺緊眉頭地喊道。「才上了你那麼幾次,一開始早說好要說斷就斷,哪來像你這麼死纏爛打?」
男子聽了,竟是朗聲大笑。
「沒錯啊,之前我的確是讓你上,哈,但是之後不知道是誰喔?被捅得不用摸也會射?」說著,男子繞到吳道德背後,伸手往他的臀部摸了一把,指頭還往縫間鑽了幾下。
吳道德怒急攻心,用力打掉男子的手,嘴裡罵出一串會讓少女害羞、少年拜師、媽媽掩著小孩的耳朵匆匆離去的粗話。
「馬、瑋、楠!你給我滾出去!」吳道德氣得臉部脹紅,抬腳用力踹了馬瑋楠數下,踹累了才把他壓制在地上。
「唉唷,小親親你今天還真熱情啊,很久沒有發洩了喔?」被吳道德跨坐在身上的馬瑋楠,似是完全失去痛覺,右手依然故我地在他的胯間撫摸。
吳道德從對方的口袋裡搜出識別卡,迅速起身,連同將馬瑋楠拉起,半推半拉地將他丟出門口,立即上鎖。
不顧對方似乎露出受傷害的面容。
低聲的咒罵逕自在房室裡流竄。
「不管他,還是來整理我的棉被比較要緊。」
吳道德將方才被擱在一邊的棉被拎到主臥室,拉鍊一開,被擠壓的澎軟棉被就跳了出來。
他將棉被攤在國王尺寸的大床上,雙眼像是掃描器一般,在棉被上進行局部掃讀。
「唉,怎麼連一點屑都沒有呢?」他將棉被的正中央捏起,湊近鼻頭深吸一口氣。
「早知道就慢點去找他,這樣味道就會更重一點。」低聲嘮叨的吳道德,像是哮喘患者,吸著沾染小純汗味的棉被。
他心有不甘地吸著,瞥見地上還有一袋床單沒開,本來低落的情緒,突然又提振起精神。
重複方才的動作,將床單攤在棉被的上面,雙眼試圖在花花綠綠中,找尋本來不屬於上面的東西。
「喔耶!」
吳道德顫抖著手,用指甲夾起那根彎彎曲曲的物體。
他慢步走到書桌前,用另一隻空著的手開起抽屜,從中抽出一個透明夾鍊袋。
他將那根彎曲的物體放入袋中,兩指俐落地往封口一劃,裡面的物體就隔絕外面的空氣。
吳道德滿意地笑著。
剛才送小純去坐公車,本來就想拿點他身上的東西,沒想到他坐完車後,椅子上連個頭皮屑也沒留下來,心想幸好還有將床單、棉被拎回家。
也不枉他那麼辛苦地將行李提上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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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聽說只有這個有人要看的花絮?】
吳道德:「癡漢的真髓就是集滿萌物的整套周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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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瑋楠:「沒錯,我是真的綁馬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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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從哪來,迷戀小善純的神祕癡漢:「彎彎曲曲的東西?無圖無真相啊,叭叭叭叭!○(#‵︿′ㄨ﹀○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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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師有說:「如果要讓某馬尾再出場,要過半數支持啊!這就是民主政治啊!」
【沒幾個字也能掰的花絮結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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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今天沒打算打,結果看到棉被似乎很受歡迎,就臨時起意跳到癡漢家。多謝之前各位的回推,對這次臨時亂入的舊情人,如果希望還能見到他,就小聲支持一下吧!^^
這次寫到最害怕觸及的外貌,本來心想是能不要寫到就別寫,沒想到好好個人就這麼毀了。
這次沒什麼笑點啊……。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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