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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說,在他們那個年代,牽起手,也就是一輩子。
因為工作,我牽起無數多人的手,多到我已遺忘大多數手的主人。
我始終不曾牽起過,那雙令我魂牽夢縈的手。
「徐立委,這次兩黨會談,就由你去。」
我臨時受命。
助理告訴我,另一邊派的是他。
我悶哼當作是聽見了。
心跳卻如擂鼓。
為了合作對抗國會第一大黨,我們召開會談。
夜裡,我輾轉反側。
為了給國人一個好印象,我應該以雙手包覆住他的手,扯開笑顏讓記者拍照,手不能抓太緊,否則他會起疑心。
牽著手進入會議中心,將擬定好的講稿說出,偶爾穿插幾句不著邊際的寒喧,我們完成任務,回到各自的黨。
只為了短暫的牽手,我為此失眠。
明日過後,我將反覆迴想這份觸感,直至我不再思念他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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