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謝寧恭有個煩惱。
自從秦若守去參加研習回來,現在每當他們要作那件事,秦若守總是用各種藉口避開他。
他看自己的公司,之前接受商業週刊的報導,好歹也是刊在封面故事上的企業。小說文案好歹能夠寫個某某產業的龍頭,銷售商品橫跨七大洲五大洋,姑且不論那些洋和南極洲要怎麼賣那些商品,起碼擺在眾總裁中毫不遜色。
他看過秦若守去研習的教材,裡面不乏是一些受權法案,裡面就寫著一個受該如何保障自己的權利,看完一整本法案也沒看到可以拒絕他的理由。
「今晚可不可以?」
「不要,我晚上要看電影。」
「明天我買片子給你,今晚陪我一下。」謝寧恭好聲好氣地企圖說服,只差沒有跪下來在他腳前吐舌頭汪兩聲。
「不要。」
曾幾何時,總裁已經會被買來的少年制得死死的,想起過去風光,謝寧恭幾乎要流下屈辱的淚水。
「小守。」
「做什麼?」
「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總裁了?」雖然世界第一在同一個世界中只有一個,但如果有第二個也不無可能。
「沒有。」
「還是有哪個黑道老大說要包養你?」因為太久沒出現這頭銜,謝寧恭差點忘了自己也身兼黑道老大的身分。
秦若守搖頭。
「那你究竟是不滿什麼?」
「梅雨。」
謝寧恭拉開落地窗的窗簾,灰濛濛的天空,雨絲不斷。
「梅雨怎麼了?」
秦若守指著謝寧恭的褲檔。
「沒電,我不要被軟趴趴的東西硬塞。」
謝寧恭突然恍然大悟。
「你是為了這個原因?」
握住秦若守的手。
「要不要摸摸看他有沒有電?」扣住逐漸臊熱的身體。「遇上你,他也是可以人工發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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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跳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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