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以吻你嗎？」
就算我說不行，他還是照樣會把整個身體貼過來，當我是默許般地吻我。
「我可以抱著你睡嗎？」
人都貼上來了，我還能說不行嗎？
「可以說愛我嗎？」
我依言啟口，他這次沒問我，直接抱住我吻了許久。
「小龍，你幸福嗎？」
我看著他專注的眼神，惡意地搖搖頭。
他怔怔地看著我。
緩緩落下淚。
我慌了，用袖子拚命替他抹去。
「對不起，我讓你感到不幸福。」
「我剛才是騙你的。」
「那你幸福嗎？」
點頭。
他破涕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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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Jun 08 Fri 2007 08:57
[系列] 一百題-026：幸福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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