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刀割下肉,稍微烘烤過後,放入他的口裡。
「好久沒吃到肉了,真香。」他瞇著雙眼,像是品嘗到極致的美味。
「這肉難得才拿到,你趁熱吃吧!」我再夾一片餵他。
「別顧著餵我,你自己也要吃。」
他雙手揮動著,我試圖安撫他。
「水沒關緊嗎?好像在滴的樣子?」
我低頭一看,我坐著的椅下已是一片濕潤。
「剛才水怎麼都關不緊,我已經拿個桶子接著了。」
沒有任何時候比此時更慶幸他眼盲,否則見腳下盡是血還不嚇暈?
戰亂下的饑年,我的身體還能讓他活多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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