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記寄札

生子Ｘ朋友？Ｘ好狼卡

「痛痛痛痛痛！」卡滋皺起眉頭，捂著臀部喊道。

「卡滋，你還好吧？你的屁股怎麼了？昨天不是沒有這些傷嗎？」羊咩想起昨天他昏睡前，身體怪異的反應。「昨天我到底怎麼了，之後就完全沒感覺。」

卡滋看羊咩擔心的模樣，本來想跟他說實情，但話到嘴邊，仍是嚥下口，畢竟生病不是羊咩的錯，自己會受傷，也是因為自願替他治病。

如果羊咩知道自己傷了他，一定會內疚得不得了，這樣的結果，不是卡滋想要的。

「羊咩，也許再過幾天，我就會生出一些小崽子喔！」卡滋想了一下，還是決定只告訴他這件事。要是哪天他肚子大起來，才不用再另外解釋。

「你騙人，怎麼會有小崽子？」羊咩仍是盯著卡滋的臀部瞧，那裡看起來那麼痛，沒想到他卻會說這樣的話。

聽到羊咩這麼說的卡滋，心裡有點難過，原來羊咩並不想要孩子。沒關係，如果崽子生下來，大不了自己養。

「卡滋，你為什麼要露出那麼難過的表情？是有哪裡還不舒服嗎？」羊咩見卡滋悶聲不語，不忍地關心道。

卡滋故作堅強地搖搖頭，為掩飾表情，只好轉過身，讓羊咩看不到自己的臉。

「羊咩，如果哪天我生下小崽子，還可以跟你在一起嗎？」卡滋不好意思地問。

「咩，卡滋你很好笑欸！」羊咩笑得咩咩叫，用前蹄拍著卡滋的肩膀。「就算我再怎麼笨，也知道我們不可能生出小崽子。」

卡滋好似悵然若失，眉頭一皺一鬆數下。

「原來不同族的生不出小崽子，我明白了。」

羊咩發覺到卡滋是真的不知道，而不是在跟他開玩笑，雖然想笑，但還是先按捺下衝動。

「卡滋，噗，媽咪沒跟你說肚子要有奶奶喝，才能夠生小崽子嗎？」羊咩掩著嘴笑，身體不住地抖動。「你看你的肚子，有沒有可以喝奶奶的東西。」

說著，羊咩就把頭埋到雜草裡，屁股搖晃著大笑起來。

看到羊咩那麼興災樂禍的笑法，卡滋覺得心裡真不是滋味。自己的確沒有可以喝奶奶的地方，但是媽媽也沒跟他講過這個啊，羊咩何必笑成那樣，這樣不就顯得自己很笨了嗎？

幸好不會生下小崽子，以現在的情況，後頭還可能會有同伴追來，若是帶著拖油瓶，連要保護羊咩都很困難。

「你屁股的傷是怎麼回事。」羊咩笑完後，不解地在趴著的卡滋身邊繞圈。

「你之後就睡著啦，我想抓松鼠吃，結果從樹上跌下來，屁股就這樣，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。」卡滋尷尬地笑著。

若是告訴羊咩他把卡滋傷成這樣，怎麼解釋他也不會相信。

「那要去洗一下嗎？還流出一些看起來很噁心的東西，啊，我不是說你噁心啦！」羊咩趕緊撇撇頭。「以後想吃東西，要……小心點。」

只要將話題移到進食上，羊咩通常就不會再說什麼。

卡滋勉強地立起身，雖然屁股裡仍是痛得要命，但還是要撐起身體，羊咩遲鈍歸遲鈍，要是表現得太不對勁，也是會引起他懷疑。

在一日暖陽的洗禮下，已有鮮嫩的青草冒出，幾天未進食的羊咩，見卡滋還能自己走動，也就放任他去清洗身體，逕自低頭吃起草來。

暖和的陽光，涓涓流過的雪水，幾日前的風寒，似是隨著追捕他們的狼消失無蹤。

如果能這樣跟卡滋在一起，即使不能再回到綿綿山，即使不能再見到朋友們，即使不能在那片草原上奔跑，也沒有、沒有……關係。

因為卡滋是最好的朋友，只要有卡滋，這一切都可以放棄。

因為我們是可以犧牲生命的朋友。

羊咩嚼著嘴裡的草，眼眶卻忍不住泛起水光，他咬咬唇，索性不再想過去的情景。

如果待會卡滋回來，看見他哭了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。

「找到了！」

背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呼，羊咩情緒尚未平復，因著這聲，一幕幕景象從腦際閃過：自己被狼抓住，像個祭品被供上祭台，接著就是被啃得只剩下骨頭。

如果當時在洞穴，被卡滋吃掉就好了。

羊咩雙眼因恐懼而緊閉，顫抖著轉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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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剛說一句台詞的是誰？以下開放猜題，猜對的有獎，致薄金。

（為了想知道大家想讓誰出來，所以就先在此打住（毆））

發現會把卡滋寫得有些受氣，是因為看了導演的那番話，誰說狼一定是攻，羊一定是受的？嗯，不過這也許是我為順勢發展而找的藉口。

發現夫妻相性寫得不好，所以在這補一句，很感謝考前好心人的集氣，祝你們讀書的high pass，工作的年終獎金多多，在家的過好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