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抱他,開始幫他按摩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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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、四、六同房,一、三、五、七分房,這是我和佑霖討論半小時就達成協議的家規。同房的原因也不全然是為了那檔事,有時我陪客戶去應酬,沒法擋酒只好醉醺醺讓他載回家,通常我的意識也只有到上車前一刻,之後是怎麼用嘔吐物來洗家裡,一概被我這醉漢忘得一乾二淨。每次醒來總想問他:與其大費周章把我清洗乾淨後丟到床上摟著,何不丟回我的房間任我自生自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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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欸,你看那個女中的,有正到!」姓沈的白花了十元,眼神卻飄向一旁在抓交叉腳熊的女高中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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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為首的男人抱起雨法,原本想讓他趴在自己背上,但抓住他的雙腳環住腰,上半身卻像無骨似的往後倒,他也不好向雨玲這樣的犯人借麻網,只好像抱嬰孩般把他抱在懷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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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過去積下的病根難除,恐怕熬不過春來雪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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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可曾看過……死亡的瞬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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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雨玲恨起家裡所祭拜的山神,在她出生前,是沒有所謂的神必須敬畏,山爆發那時,她還在襁褓,而後幾年,年輕、新生的隕逝,生命的脆弱讓村民虛構出想像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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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乖狗狗,今天我抓了個娃娃給你喔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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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顏逸行坐在床上,盤腿拿個小板凳夾在兩腿間,板凳上放了一疊稿紙,手拿紅筆在上頭圈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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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躲在綱綱的牛仔褲底下,偷偷觀察姓沈的表情,在綱綱的夢裡是那麼放蕩的模樣,現在這種樣子就是你們人類所說的道貌岸然,戴副眼鏡自以為忠厚老實又會讀書,騙得了單純的綱綱,你可騙不了我!要是這時我突然附身到綱綱身上,往他臉上揮幾拳,準教他落荒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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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一手按在胸口,動物有的心跳,就連植物也有水分輸送,這些是我們這些寄宿物品的靈魂所無法擁有。也許你們人類把呼吸、心跳當作是再平常不過的事,但我們就連講話都必須透過鏡頭才能呈現,如果不是經由攝影,我的聲音也無法傳遞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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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綱綱回到房間,嗯,肚子裡面好像有了東西?是食物。不然你們以為是什麼?總不可能是懷孕了。先不討論雄性人類是否可以懷孕這點,如果他懷孕我就慘了,以我這麼纖瘦的身軀,到時候就要被他丟在一邊,成了飛機不疼機師不愛的可憐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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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啊、啊!我不行了,輕一點,啊,太快了,撐不住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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